第(1/3)页 拓拔绫和几位将军商议后,决定等过了正旦再说,起码也得先看东胡族系那边的反应。 但是在这之前,大魏的士兵也要开始操练起来,以备不时之需。 很快,便到了除夕之夜。 整个宫中张灯结彩,好不热闹。 拓拔绫立在廊下,抬头仰望着天际。 她刚穿来之时,也在宫中过了一次除夕,不过那时老皇帝的身体不太好,宫中并未大张旗鼓的操办除夕宴,一切皆以简朴为主。 没想到现如今这诺大的宫殿已经属于自己,她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。 都说月是故乡明,可她的故乡对于她而言,留下的只有伤痛。 所以,上回况凡问她,想不想回去,她稍作思索便摇头。 她一点也不想回去。 “皇上在想什么?”谢晏之走了过来,见少女抬头望月,一脸愁思,出声询问道。 深蓝色的夜幕下,少女背对着他,只能看到她的背影。 那一头青丝全部聚集于头顶上方,挽成发髻,仅仅只用了一根金簪固定住。 若是她换做女子装扮该如何? 谢晏之的记忆里,拓拔绫虽然作过几次女子的装扮,可要么以面纱敷面,要么脸上贴着疤痕,从无有那般以原本面目示人的举动。 他不禁想着,倘若有一日她肯那般,应当很好看。 “没什么。”拓拔绫转过脸,看向着面前的男人。 她总不能告诉他,她在想若是回了现代会如何吧? “马上便是除夕宴,皇上却躲在这儿。”谢晏之眼眸微转,轻轻徐徐的道,“皇上当真什么也没有想吗?” 谢晏之将她所有的神情收归眼底,自然知道她眼底化不开的忧郁。 拓拔绫眼见着是糊弄不过去了,眼珠转了转,提问道,“少师你还记得有一日,朕打碎了父皇最爱的花瓶,父皇发了好大的脾气吗?只因那花瓶是母后亲手画的花样,烧制而成。” “要朕说,那花样子丑死了,也就父皇爱若珍宝。” 那是她刚穿来的第一日,因为不知道什么情况,是以慌乱之下不慎将花瓶打碎。 老皇帝气的要死,又不忍心狠狠责罚于她,只是骂了两声。 拓拔绫垂下着眼眸,嘴角的笑意有些无奈,“父皇对母后可真是一往情深,据说他连夜将那花瓶粘了起来,而后就这么放在床边。后来太傅他们过来见那破碎了的花瓶,还问父皇是不是时下新流行的物件。” 也是那一日夜间,她郁闷之下喝多了酒,同不知名男士发生了关系,而后有了拓拔策。 第(1/3)页